*1不能慢慢写完了抱歉
*2我只是想从侧面写出耀的爱,可能我还是不适合写这种视角或者这种后续番外可能不正式所以没什么人看,所以也没什么动力去写啊抱歉。
*3以下是结局吧,感谢观看
*4结束了这个可以开始另一篇的开始
正文
我看着风吹过十月的天,把白桦树吹得沙沙作响,不时还掉下几片。
回信终究还是没有音讯。
我今天没写日记,因为我不想记录了。
毕竟,记录后,他也再也看不见了。
我去找了男孩,他又再带我去了李先生家。
李先生继续跟我说。
窗外的风很大,麻雀在枝头成群地飞,叽喳叫唤我却听不见。蓝天白云下的苍空,有着无数的幻想,我幻想着的是在某一日与心爱的姑娘在湖边一起钓鱼,有可能我一直钓不到,但在这天地间我很快乐。
但总在某些时候,我会读到爷爷的幻想。
是那位黑眼睛的人,一个南方的人,在南方的艳阳里,在黑土里长大,在天地间存在。
像太阳光明媚啊。
我听着他讲突然,他讲到一位来自国外的男人。
我问他那位来自国外的男人长什么样,他说他也不太记得,只是看起来是外国人,其实会说中文,然后喜欢看着遥远的北方。
我问,他有没有说他是谁。
他说,他没有问,到后来,他们在附近打战,不久以后就没有了音讯,可能那时候自己也去读学了,没有关心太多。
然后他眠了眠唇,看着窗外由北向南飞的大雁继续道,他读书不久后又重新回到故乡,当时他父亲还艰苦地坚守在家里的几亩地,我说他别坚持了,到时候战乱纷飞,指不定这土地保住了,人命却没了。
他父亲对他破口大骂,说是老祖宗的东西,死也要留下!你要是嫌弃,你就不要这个家啦!
他当时一下子跟父亲翻脸,对着说,不要这个家也罢!
然后甩门离开,可能多年在外的委屈情绪全都缩和在一起。
他说,他最后一次打听这附近的战争的情况是听手下的奴仆说的,他说这里已经开始往下打了,这里这座房不久后也要成了废墟。叫我快点拉着老爷走。
他心里虽然气,但是到底是父亲。
拉着奴仆把他家父亲绑走。
最后,只记得,他再次回到故乡时,已经是冬天了。
路上偶然遇见长头发,他说,长头发对着他笑说,胜利了。然后说自己要再次出发到雪山去,把恶势力全都打光。所以最近几天会在附近休息。想要借我的家住一会儿。
那时候扫除地主的风行很盛,我只能悄咪咪住在奴仆家里,幸好当时留下一片的果树地,回来时虽然一片已经坏了一大半了,最后也只剩几棵好的。
果树上挂着几棵伶仃的果子,是什么果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上面结了霜雪,我摘下后和长头发吃着熬过几天。
他给我讲故事,我们一起望着白花花的雪地,只有几片绿的黑的在大风中摇曳。
他说他叫王耀,南方人,最近几年征兵才来北方的,他第一次遇到雪的时候就像鸟儿一样欢呼雀跃的。
我惊讶地说!他叫王耀,然后说这就我要找的人!
李先生很高兴我能从自己的话语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他说着然后却暗暗地苦笑。
我知道了,他的结局。
他说,长头发生前喜欢那个外国人,他跟我说过,他很喜欢那个高高的外国人,他曾经为了他把向日葵地里的向日葵摘下送他,长头发好看的笑着,我也笑。
白花花的雪也笑了,黑黢黢的一坨物也动着,我立马站起来朝着那儿飞奔,想抓些野味尝尝。
我们又在雪地里玩,踏着雪,他很开心。
第二天,他要走了,我问他,昨天你说你喜欢的那个外国人你干嘛不告诉他,他说,他来不及了,也不能告诉了,所以告诉我,毕竟,他想让这儿还有着人能记住他。
他把雪揉了揉撒在我脑门儿上,我追着他,他飞走了。
几个月后,我接到了关于他就义的消息。
我苦涩地笑一笑,我还在为他们的爱情而兴奋。
他们有了结局,是美好的,至少,他们爱着彼此。
回去后,我重新印刷了一份信,把那份信和爷爷的信放在同一个盒子里,我把他藏到南方的向日葵地。
他们的爱,朝着太阳。
这封信,有了回应。